头愣愣的看着距离他头顶不过几米高的钟乳的尾巴尖,过了片刻又怪叫了一声,再次扭头就跑…… 到现在为止,温乐阳突然体会了他非洲兄弟,情绪到了极致的时候,什么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,只有声嘶力竭的怪叫才能少少舒缓窒闷的胸臆。 一具具活死人的尸体被温乐阳拖到了矿洞边缘,一直到聚成了一个不高不矮的尸堆,温乐阳再度抬头看了看倒悬在几米处的冰钟乳,终于长出了一口气,身子却一软,咕咚一声跌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