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量的青壮上战场,这成都后方,自然是空虚无比。 “加之我年纪尚轻,知晓我的人,自然知道我的本事,但若不知我的人,见到留守成都的是一位尚未加冠的孺子,心中岂不会心生歹意?” 关银屏眼中一亮。 “那公子你知道谁有歹意了?” 关银屏连忙朝刘禅身边靠了靠。 刘禅摊了摊手。 “不知。” “你!” 关银屏像一只炸了毛的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