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西乡侯府的书房之中。 两人虽然都是喝得脸上红扑扑的,但两人的眼神,却是都非常清醒,显然这两父子也只是装得醉了一些而已。 “父亲,那个度夷可靠得住?” 张飞拿起侍女端来的醒酒汤,笑着说道:“可信不可信,靠不靠得住,还得你小子自己去验证,为父只是给你找个路子而已。” 不知可不可信 张苞眼神闪烁起来了。 而在张苞思考的间隙,张飞突然问道:“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