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何许人也? 怎么会被女色所伤? 原本他们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,都是不敢置信。 现在听了张苞言语,再看了刘禅诏书,似乎一切的疑惑,都已经解开来了。 “若是如此,莫说是守住车骑城一日了,便是守住十日,那又如何?” 之前觉得守住车骑城没什么希望。 甚至待在巴地都没什么希望了。 但是现在刘禅的诏书,却又重新给他们找回了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