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冰冰只感觉好疼好难受，额头上全是汗，脸色一片苍白，紧咬了下唇，回答他，“……舒服。”他的大手在她身前紧紧捏了捏，倏然又爱又恨的暗哑叫出一个名字：“江南……江南……江南……”张冰冰听到他的叫声，愤怒极了，两手攥得更紧了，却不敢反驳，也不敢打破他的幻想，就算是那个女人的替身，她也愿意做他的女人。“是，我是江南。”她微微转头，在他耳边柔声哄着说。陆承风闭着眼睛，再命令，“你再说一遍，不要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