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加之感情的共鸣,有一种“夜深‘交’颈共缠mián,鸳鸯锦被红‘浪’翻”的不死不休之感。 直到第二天下午,欧阳倾才睡醒过来。 睁开眼好久她都没缓过神来,眨眨眼,渐渐适应了身体的酸痛,才慢腾腾地从‘床’上爬起来。 被子滑落,她清楚地看到了某人在自己身上制造的斑驳痕迹,暧mèi到让自诩从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她都忍不住红了脸颊。 “醒了?”正在此时,房间的‘门’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