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机器穿刺臀部上方的肌肤,摄取骨髓的时候,程涵蕾不由疼的呜咽出声。 细碎的声音如猫咪一般,从紧咬的粉唇里流泻而出。 那种锥心的疼痛密布的从身体每个毛细孔散开,随着血液的流淌直达大脑。 从五岁进雷家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,闭着双眼的程涵蕾不由想起第一次躺上手术台的情景。 八岁那年,她因为值日而晚了时间,有些胆怯李妈的责罚,加快脚步想早些回家。谁知道刚走出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