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着头,米可儿好心情的说着。 “这不一样!” 样出后么。“哪有不一样,我们现在也在床上,也就是说,你的话不可信!”米可儿得意的说着。 “不可信?再说一次不可信?”风澈冰脸上闪过一抹懊恼,人都说,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,他风澈冰这样表白也是头一回,他何曾这样为留一个女人而说出这么肉麻恶心的话,何曾为了一个女人,而丢掉自己所有的坚持,只要留她在自己的身边,便什么都足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