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过头顶不断掉落的稀碎渣滓,有种眼睁睁看着邪恶势力朝联邦伸出魔爪的感觉。 邪恶势力特制她自己。 这趟出门的目的从单纯的谈生意,变成了更加单纯的寻仇。 谷栗杵着下巴问岑兴邦:“我的事大概知道了,那个什么神秘教会到底是什么?干了什么得罪……伤天害理的事情?” 鹿头人看着浑身狼狈的蓝瑟,大大咧咧的带着泥沙在他的房子里,到处走动,额头上冒出青筋。 他放在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