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小伤她现在分分钟能够让它恢复。 岑兴邦放开她的小腿,缓缓起身:“表面上来说,这是为了防止对星光产生依赖,而失去了对受伤的恐惧。” 他的眼睛是微微上挑的单眼皮,此时耷拉下来看着谷栗,显得有些严厉。 “事实上,这是对你过于鲁莽的惩罚。” 岑兴邦收起绷带和伤药,起身离开:“今天晚上谢利就会回来,我先走了。” 谷栗看着包成粽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