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药后,他的烧逐渐退下,伤口也没有之前那般火辣辣的疼痛,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丝的凉意,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。 唐敖勉强爬回了山洞里头,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伙伴睚眦,一边苦笑道:“睚眦,我现在可是连走的力气也没有了,看样子这个山洞就是咱们的坟墓啊。” 趴在他腹部上的那条小泥鳅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,竟适时的发出一声悲鸣,看来它也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命运等着它。 到了黄昏,四周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