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陈婕妤醒的比程逐早, 她就这样靠在他的怀中,被枪给指着,宛若人质,不敢动弹。 辅导员脸上带着些微的绯红,她这种年纪的都市轻熟女,自然知道这是人体的正常现象。只是她有点纳闷,明明昨晚都那样和那样了,为什么今天早晨还会这样? 反倒是程逐如果在睡梦中朦胧地动几下身体,便会让她的情况有几分糟糕。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