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晚,卧室内却并不安宁。 辅导员平趴在床上,在程逐‘力的作用‘下,偶尔还会微微抬起玉足和小腿,然后在空中僵一会儿,最后则无力地放下。 程逐看着她侧枕在枕头上的脸庞,金丝眼镜下的双眸泛着阵阵水意,那股子小严肃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。 她与生俱来的禁欲气质也在此刻消散得无影无踪。 这种变化,代表着她身体和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