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变红，在镜子上用口红给他留言“下一个就是你”，我还问杨芸借了些头发塞到他的莲蓬头里…”张兆丰越说，声音越小。

安仔：…不是，你们这些鬼是有什么毛病？张兆年没被吓死算他命大。

安仔揉了揉眉心，“你弟弟还挺难杀哈。”

张兆丰：“可不是，小时候他被绑架，绑匪把他扔水里飘了两天他都没死。”

安仔：…

她还是看看方沙展那边完事没有，得赶紧把杨芸送走，省得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