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，所以我一直很感激我爷爷。”

“要是没有他，我说不定就只能像你一样了，现在抱着几本没用的书看，不过你也不要气馁。”

“慢慢努力，文科也是有出路的，当然我看你样子，像是第一次坐火车，估计家境不太行，家庭不行……文科的话，没有点门路其实也很难发展。”

“王河。”

长发女生微微皱眉，“你这样说，是不是有点过分了。”

“啊，别在意，我只是在说实话，不好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