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栀垂着头,江韵不由分说地拉过她一只手,握住。 他的手微微凉,指尖的茧摩擦着容栀的皮肤,缓解了她内心的燥热。 容栀突然感觉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下一场比赛在一周以后,或许,到那时,事情会有转机呢? 美色果然是良药。她心想。 容栀低声把事情讲给江韵听。 江韵的表情一直都没有变化,容栀看不清他内心所想。 只有当她提到“江姥爷”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