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他就是我爷爷。” 容栀咳了一声。 然后又从头到脚好好打量了江韵一番。 “我以为你只是个家里有钱而且很会投资的艺术家。”她小小声说。 “你这么了理解也没错。”江韵一本正经道,“我的生活确实是我自己一弓一弓拉出来的。” 他故意逗她笑:“你不知道,在乐团里面,我们拉小提琴的,和人家打鼓的,吹小号的,统统一样的待遇。” “所以,一场演出下来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