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峥嵘,别人吃也就算了,你这个资本主义大毒草怎么也好意思吃我的?”容栀看见夏峥嵘挑了一筐活蹦乱跳的皮皮虾,感觉这些皮皮虾都蹦跳在自己的心上。 每一下都是那样心痛。 “老板,这鱼称一条。”夏峥嵘回过头来,一张长年阴戾的脸迎着灯晕与海风,竟然难得舒展。 他的上半张脸是典型的岭南人长相,深邃凹陷的大眼,双眼皮又深又宽。但是下半张脸却不似岭南人般热烈,而是分外清秀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