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着唾沫横飞那人,按了按头上的帽子和脸上的墨镜,咳了一声,垂下头去舀面前的绿豆沙。 天道好轮回,从前容栀嘲笑江韵,如今,她自己也沦落到用墨镜帽子盖住脸的悲惨境界了。 宗柏几口吃完,把碗一推:“我走了,再坐下去搞不好明天又要在报上见到自己——过气歌坛前辈在冰室食廉价鱼蛋面,疑欠下千万巨债。” 一群人应和着,说说笑笑后各自散去。 江韵坐到容栀身边:“一起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