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形机器。 容栀叹了口气,突然问:“在那个时候……你能被训练成这样,吃了很多苦吧?” 江韵身子一绷,削土豆的手不禁加重了几分力道:“……训练辛苦,正常的。”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试探:“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?难道是你以前认识的人受过类似的训练?” 你有过别的小狗? “确实想起一位故人。”容栀闲闲地说,“不过没像你这样受过训练。我和他相依为命过几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