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,都是那个小惠,都是她勾引我,她引诱我,都是她逼着我做的这些事情!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,和你才是二十年的真感情啊!” 陈寒梅刚刚在“昏迷”中把宁绪的想法了解个七七八八,心中一口恶气堵着,不上不下—— 一个人怎么能心狠到这种程度? 二十年的夫妻,他以为误杀的自己的时候,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帮自己叫救护车,而是逃跑? 而且,他话里话外的,好像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