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坐在这里,束手无策。” 宁绪没说话。 容栀低头想了想,还是决定替容榕问出那句话。 容榕是她最好的朋友,就算容栀自己心里再怎么想,也不应该妨碍容榕的渴求。 在这一刻,她觉得自己身上背负了一个微妙的灵魂。她透过她的呼吸而呼吸,她透过她的眼睛而注视。 她们是朋友。 容栀抬头,认真地看着宁绪,仔仔细细、一点一点地看着宁绪,然后问: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