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眼,却什么都没说。 江韵悻悻地松开手,老人又大口大口喘起来。 “我看你还是很想活。”江韵冷漠而讥诮地说,“不像你自己说的那样,一心想死。” “我想死的。”老人咳嗽着,“但死需要勇气,我缺乏勇气。” “那我送你一程?”江韵无不恶意道。 “求之不得。” 江韵盯着他冬瓜似的上半身,隔了很久,才冷笑两声:“我何苦遂你的心愿。” 老人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