填膺。 “怎么能用人的生命来作秀呢?明明在那个时代,主脑已经把人逼得苟延残喘了,怎么人还要把自己分个三六九等呢?” 少女的声音平静地飘过来:“做国民妹妹,也帮我积累了政治资本,也不能说是坏事。” “可你是个人!不是用来斗的蛐蛐!” “如果人不分个三六九等,在被主脑欺压的日子,那些人怎么安抚自己破碎的自尊?” 江韵没有再说话。 街道上逐渐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