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泽鸣在尽头的房间门口停下,也没敲门,恭敬地候在那里。 天气很热,但他还是穿着白衬衫,衬衫的袖子一直卷到手臂。衬衫的领子已经不再挺立,但颜色依旧白得耀眼,看样子衬衫的主人花了很多精力来漂白它。 白得刺眼,白得仿佛一个壳子。 李泽鸣感受着高级酒店的冷风。他的白衬衫早已汗湿,在冷风吹拂下,又慢慢干透了,重新变成清爽的样子。 他额上的汗也渐渐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