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。她接到江韵的电话,满脸诧异,声音都提高了八度: “哈?” 门被敲响了,容栀一怔,匆匆鸣金收兵,然后把电脑随手一推,站起身,把头顶胡乱缠着的丸子头解开,像颗小炮弹一样,冲去门口。 打开门,江韵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。 容栀跑得很急,还有些喘。她抬起头看向江韵,一张令江韵日思夜想的莹白小脸在黑发的掩映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。 江韵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湿漉漉的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