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而工伤离世的。只是,您不记得而已。” 夏峥嵘忍不住说:“这……我不知道。” 李泽鸣温和地说:“这很正常。您是首富的儿子,而我的父亲……一个普通人的死去,对您来说,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情。” 夏峥嵘的心情有些说不出的复杂。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自己内心的滋味。 他转头看看四周,容栀几人都不在甲板上。满肚子话无处可讲,他只能憋在心里。 几分钟后,阿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