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嗬”的声音,一只勉强能动的手拼命地拍打着床沿,砰砰作响。 容栀觉得陈老爷子现在就像一只老鸭子在扑腾翅膀,终于没忍住,“扑哧”一声。 医务室内一下子变得极其安静。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。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? 她究竟是不是人?有没有心?懂不懂礼貌? 大部分塞拉维尔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科学狂热分子,他们纷纷将不可思议的目光投在容栀的身上,容栀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