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回身问,“我们换个地方?” 刚才的主刀似乎内心有愧,积极地说:“其实旁边的客房也可以用,只要做好消毒……” 话音被中断。 曹院士的手中,抓着一把管子,管子的另一端还粘着血肉。 他刚刚,从陈老爷子的身上,生生撕了下来。 陈老爷子像一尾搁浅的鱼,张大了嘴,双眼也慢慢爆突,似乎没想到自己就这样,无声无息地死去。 他只是挣扎了一下,就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