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亢奋,让自己感受到活着的快乐。 莎莉已经甩得麻木。眩晕中,她几乎以为自己是个新时代的年轻人,吸食了某些兴奋药物,此刻正在宇宙中蹦迪。 莎莉的右手边是无边无际的宇宙,没有门。危险的风刃几次贴着飞船甩过去,在船壁拉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。 拴着自己命运的绳子绷得紧紧的。 当人离死亡太近的时候,就会麻木。 “还有60秒。”身边的年轻大佬计算后告诉她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