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甜尽心尽力地照顾了叶秋知两天,他也没辜负她,病好的速度和她完全不能相提并论。 前天那个喘气都费劲的人,正端着咖啡杯,坐在柳甜焕然一新的餐厅里,悠闲地喝着。 柳甜坐在他的对面,激动地从桌子下面踹了踹他交叠在一起晃悠着的大长腿,“你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 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精心养大的猪,终于能杀了吃肉了的那种欣喜。 “我走哪去?” 叶秋知盯着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