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一切全都和曾经噩梦般的那三百多个日日夜夜一模一样。 “你怎么了?你在躲什么?” 叶秋知气急败坏地问她。 柳甜的全身冰的如同一捧掌心里的雪,这段时间,他做得够多了,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她意识到她柳甜生是他的人,死是他的鬼。 叶秋知把她抱得更紧,他不允许她退缩,不允许她后退。 “叶秋知,你对家的定义是什么呢?” 叶秋知把她抱得很紧,她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