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了的眼睛,像曾经很多次那样,只要提及那个男人,就能让她轻而易举的缴械投降。 “刚才你们是在一起的吧?” 他出声问她。 “嗯?” 柳甜不明所以,她不知道郑理是怎么知道的。 “也许你自己感受不到,但是我能闻得到,你身上都是男人的味道,而唯一一个能近你身的男人也只有他一个。” 郑理觉得他对自己好残忍,可是越残忍就越能告诫自己要和柳甜保持在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