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甜感受到自己下半身已经麻木,只有心口处撕心裂肺的疼痛提醒她,她还活着。 叶秋知悲愤的声音在她耳边怒吼,她能听得出来他很着急,“叫车,叫车!”他疯了一样地喊。 不知道为什么,柳甜看着他这种样子,她心里忽然就平静了,一种置身事外的悠然感促使她全程都在旁观。 如果说爷爷的死,需要她的孩子来赎罪,她认了。 但是她孩子的死,谁来赎呢? 她抬眼看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