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年轻的男人在夜色中凝视,仿佛都在打量着彼此的目光,一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 赵澄先打破这种平静,道:“赵五,给小都督也找块木桩来,大家都是爷字辈的,我坐着他跪着,这不合适。” “不必麻烦。” 羊庆之长袖一抖,倒也洒脱,竟直接在地上坐下,不惧在脖子旁虎视眈眈的细剑。 “现在好了。小相爷想说什么,说吧!” 赵澄微笑道:“我在想,我是杀了你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