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澄死了吗?” 被捆绑的太久,周诺的头似乎抬不起来了,只能向上斜着眼瞪着羊庆之。但哪怕是这个动作,也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,脖子和双肩在明显的颤动。 “他好得很。” 羊庆之随手搬了把椅子在周诺面前坐下,道:“刚才还与我喝了几杯。” 周诺问道:“为何不杀他?” 羊庆之有些意外,反问道:“你希望他死?” 周诺道:“在陵山的时候,他设计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