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出了自己的恐怖猜想,二人都心照不宣地沉默了, 许久之后,宁秋水缓缓向方山道: “你知道我是死人吧?” 方山望着车窗外,目光出神。 “嗯。” “我们这一行,天生嗅觉敏感。” 宁秋水偏头,有些诧异: “你也是缝尸匠?” 方山吐出了一口气: “是的。” “我和我师父都是缝尸匠。” 宁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