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点儿毛病,正常人能干出这事儿?” 杨白飞盯着陶昌,一字一句道: “虽然我们对黄甲赟接触不算太多,在诡舍里也没有那么多交集,但一开始他进入血门时候的样子你们总该观察过,沉稳,从容,思绪条理清晰,懂得怎样利用他人来保护自己,趋利避害……可后来,他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。” 随着杨白飞的提醒,陶昌渐渐收敛起了脸上那轻蔑不屑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