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叶玉妆说出自己死法的时候,宁秋水忍不住皱眉。 或许,他对『罪』这个字实在是太敏感了。 “何罪之有?” 他问道。 叶玉妆只有眼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宁秋水,须臾之后,它道: “有的人,生来便有罪。” 宁秋水觉得叶玉妆的经历实在是荒唐,但不准备再在这个问题上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