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上的氛围略显沉闷。 宁秋水时不时观察着司机的表情,对方脸色沉重,脸上的肌肉不时地还在抽搐。 眼前的这条路,仿佛无穷无尽。 路上只有一片荒芜,一根草一棵树都看不见,除了延伸到天边的公路,就只剩下了碎石。 大约开了两个钟头,头顶的阴云渐渐汇集,周围光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,见到了这一幕,车上的乘客们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