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走廊传来的敲门声,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击打着王九钏的耳膜。 王九钏感觉自己背脊一麻,朝着脚下蔓延过去,直至脚底。 他下楼,一路过来的时候,路上分明没有见到任何人。 这个点儿也已很晚,老小区的居民基本都睡了,小区里十分安静,别说是开门的声音,在同层楼的阳台走廊上,就算是脚步声,他也该听得见。 王九钏十分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