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也没有。” “白忙活。” 杜付元叹了口气,又点根烟开始房间里吞云吐雾。 “可惜了,没法联系警局,不然也许可以从他们那里拿一些信息。” 宁秋水盯着尸体半天,嘴里喃喃道: “被烧死……” 忽然,他出门去,找周围的邻居询问了黄袁旬有关的事,一名住在阳台走廊尽头的养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