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两日。 窗外送来阵阵凛冽的寒风,透过窗口我向群柳看去,大面积叶子变成黄色,偶尔抗拒寒风挥动了一下,那么无奈,那么无助。这初冬的幽暗,使我增添无限烦恼,若锦,究竟何时能够醒来… 我披上了厚厚的披风,耸了耸肩,来到若锦的床榻旁,把她身上的被子提至下巴处,盘膝坐在一旁,闭目调息。客房里的烛光虽然很微弱,却数夜不熄,唯恐若锦忽然醒来,看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