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光下疲乏,椅靠不觉身凹。” 那道身影吟诵了一首词后,并如词中的最后两句一般,仰卧了下去,他的左肘支撑着身体,右手中端拿着酒坛,酒坛如瀑布般倾覆着美酒,他张着嘴,就这样贪婪得畅饮着。 “你说,你这么大的年纪了,天寒地冻的,你一个人坐这么高,不怕冻伤了身子吗?”殇沫缓缓从房阁最边侧向他走来,他并没有回头去看殇沫,而是笑了笑,继续往口中倒着酒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