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力地用鼻子呼吸,一片一片的蛇鳞,就想着用钳子一片一片往下夹一样,剥离灵魂的痛苦,还不能给我来个痛快的。 有那么一瞬间,我想就这样死了算了,这种痛,简直生不如死。 而我,就在痛苦与梦境中,反复折磨。 有时梦见的是常仙的过去,有时梦见的是我自己的过去。 但无一例外,都是噩梦。 而我也找到了这种规律,做一个短小的梦,就会掉一片蛇鳞,做一个长一点的梦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