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听见他闷哼一声,之后放开了我。 我着急地抓着他胳膊问:“沈兆山?你受伤了?” “没事。” 这时,院子里传来钱叔的急吼声:“砸着人啦!蒋大姐你能不能冷静点!!” 我伸手,顺着沈兆山的手臂往上摸摸,摸到他后脑勺的时候,一个好大的包,还有点湿乎乎的、黏黏的、热热的液体。 “你流血了!” “没事,一点小伤。” 咚咚咚的脚步声,停在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