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璐璐都没怎样,二叔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,喘着粗气说:“唉呀妈呀,自己带孩子咋这么累呀。” 二叔脑袋上那点头发,都油乎乎地粘在头皮上了,脑袋像个长了毛的大白皮球。 我捂嘴偷笑。 二叔没好气地瞪我一眼:“笑啥,接着走。” “哦。” 我们又顺着树林的小路往里走,小树林里都是冰冰凉凉的阴影,跟外面的炎热一点也不一样。 刚跑完一身的汗,冷不丁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