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段爷爷的大儿子也有车。 我们一行人两辆车,匆匆忙忙去了医院。 卢叔第一时间就被拉进了抢救室里,其余人就在门口等着。 二叔从兜里摸出一根烟,环顾一圈在夜晚空荡荡的走廊,又放回兜里去了。 “你们咋又来了?”身后响起一道疑诧的声音,我扭头,发现是给我和璐璐看病的那个爱笑的医生。 他不可思议地指着璐璐我俩跟二叔说:“你家孩子又磕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