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往外走,我们来时有多悠闲,现在就有多狼狈。 二叔一边走一边思考,还碎碎念:“我咋还睡着了呢?有问题,绝对有问题。” “二叔。”我吸了吸鼻子,拉拉二叔的手,仰头看二叔,“那个卧室里有一幅画,很奇怪。” 二叔跟急刹车一样停住脚步,领着我站在路边的小树下,眼睛瞪得大大的:“啥画?多奇怪?” 我忍着恐惧,把那幅画给二叔描述起来,特别加重了,那条蛇还看了我一眼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