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把额头上的豆大汗珠:“谁能跟着咱们呐,说不定就是路过的。” “路过?谁路过从坟地路过?刚才还在,我一说话就跑,这明显是躲着!”二叔很凶地朝房东吼。 房东讪讪地扭过头去,小声道:“你吼我干啥?我又不是偷看的。” “哼。”二叔冷冷地哼了一声,扯着我大步往坟地外走,我紧倒腾着腿,抬头发现二叔脸色十分凝重,抓着我的手都用力了些。 “二叔,你咋了?” “没